咱大清的前聋爷自知时日无多,更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成器,所以拼了老命想要在生命的最后尽头,给大清扫平这股妖氛。
否则……一旦自己身亡,平庸甚至有些卑劣的永琰登基之后,面对威势日隆的明贼……
不敢想象!
那是真正的江山倒悬,顷刻间天翻地覆,届时明逆会灭了大清,就像当初大清灭了大明那样。
这种事情,前聋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这一次他孤注一掷,直接从国库中拨出两千万银。
再加从两广征收的两千万两剿明粮饷,以及从爱新觉罗氏的内帑中,拔出一千四百万两银,共计近五千五百万,用以对明战争的军费,以及和西洋人购买武器。
他,前聋,已经没有退路了!
虽然就目前来看,明逆之势不足为虑,但他知道,其实已经到了危如累卵的危险境地。
在咱大清的圣明君主,前聋爷不遗余力的支持下,各方兵马、无数粮草,正在源源不断的汇集在粤州省的雷州半岛南部。
如此大的动作自然瞄不住锦衣卫,事实别说锦衣卫了,是正常人人就能看出来这是要干啥。
“又来?”
龙天府皇家大楼,林树正在同纯贞妹子,玩紧张又刺激的飞行棋,在听到锦衣卫的奏报后,
露出了姨母一般的笑容,他想在纯贞妹子面前,保持一下身为皇帝的高冷形象,所以在努力控制。
但最后失败了……
直接变成了放声狂笑,鼻孔朝天,脸充满嚣张跋扈。
“哈哈哈!”
“来的好!太好了!”
“不够,这么点人怎么能够?”
“再多点,再多来点!”
之前他只有两万陆军,就能做到轻松团灭大清十五万步骑,还是己方零伤亡的那种。
而现在的皇家陆军已经扩充到了八个旅,将近九万人。
就鞑清那些拿着冷兵器的绿营废材,在铁丝网堑壕、速射步枪面前,来多少也只有送菜的份。
最好是把那百八十万绿营兵,二十万八旗全调过来,然后皇家陆军会一波给他埋在琼州,等自己反攻鞑清的时候,面对的都是新兵,阻力和难度大大减小。
“安妮,通知皇家陆军各旅长速速来见我。”
沉思良久,林树吩咐道。
根据锦衣卫推测,清军这次集结的兵马大约左二十万左右,比一次多些,但也差不多哪里去。
加之前的十五万……
正常情况下,等这场仗打完之后,清军将有三十多万经验丰富的老兵,葬送在琼州战场。
别老林树天天绿营废物,绿营废物的,即便是再废物,那也是当了好几年的职业军人,战斗力远远不是新兵蛋子能比拟的。
这次大清集结的二十来万人马,肯定首当其冲的就是从两广、闽浙、湘赣,云贵,川渝,这几个距离相对更近的地方调集。
等这些兵马尽数败亡铁丝网之下后,这几个省份势必兵力空虚,这个时候不取更待何时?
来到琼州已经两年,等到这一战结束后,甚至已经三年甚至更久了。
经过了这么久的发展,琼州的经济实力迅速腾飞,公民精神面貌蓬勃向,自由、平等、和谐、友爱、的理念深入已经人心。
经济稳步提升,民众积极向,社会透明公开,官员廉洁奉公,工业小步快跑……
所有的指标都在升……
这无疑意味着,扩张的时机已经成熟,甚至已经到了不得不扩张的时候。
因为经济市场始终有限,而产能却在狂暴井喷,空有产品而不知道卖给谁,如果不能打开更多的市场,将不可避免的陷入内卷。
辈子林树深受内卷之苦,这辈子成了林皇帝,自然要不遗余力的开拓市场,反卷寸步不让。
这个年代没有便捷的通信技术,基本靠吼,等了大半个小时,皇家陆军的旅长们……
个个高大挺拔,穿着德义志党卫军同款军装,黑皮靴擦的锃亮蛋,迈着整齐如一的步伐鱼贯而入,后振振有声的敬了个军礼:
“君父安好!”
“好家伙……!”
看着这些人,林树有种身处柏林,而自己是个美术生,接下来要讨论进军巴黎,的错觉。
雅利安嫩妹妹安妮,手捧茶盘摇曳着大长腿走进来,给每人倒了茶后,又缓缓退出去。
王伯沐瞳孔放大,眼神飘忽,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好奶!
“咳咳……”
清了清嗓子,调整好好思绪,林树将锦衣卫密报给大家传阅,等了片刻,在每人都看过了后,便严肃着脸说道:
“对比兵力动辄二十万的清军,皇家陆军旅级作战单位的兵力只有一万一千,显得严重不足了。”
“因此要进行整编,我们现在共的八个旅,前四个旅各并,另外再新招募两个旅的兵力,组成皇家陆军第一军,军长有王伯沐担任,军衔提升至陆军中将。参谋长由刘东强担任,军衔陆军少将。”
“第五、六、七、八,四个旅整合在一起,同样新招募两个旅两万两千人的兵力,组成大明皇家陆军第二军,军长由岳武飞担任,军衔同样提升至陆军中将。参谋长由白云山担任,军衔陆军中将。”
林树说完,根本不给他们说话的余地,直接命承恩起草诏书,然后这份诏书会被送到纯贞妹子那里,按下大明帝国的皇印。
当然,这不是她的权利,只不过大印在卧室,她进出方便!
改编完成后的皇家陆军,将拥有十三万六千人。每个军六万八千人,由四个步兵旅,四万四千人,一个骑兵旅一万一千人,
以及一个拥有一百门105毫米炮,二百二十五门75毫米火炮,五百四十门56毫米迫击炮,组成的变态炮兵旅组成。
这样一来,一个单独的军级作战单位在面对鞑清,动不动二十来万的大部队时,就基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轻松取胜。
“是,君父!”
对于此,一众旅长自然没什么异议。
“不,不要叫我君父,叫我慈父!”林树板着脸,极为认真的说道。
几个旅长一愣,虽然懵逼,但还是改口说道:“是,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