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镗金门地盘现下是乱得很,妖物肆虐不说,世家大族相互兼并,一片生灵涂炭,应该有筑基妖物可捉,小侄已经加派人手,再去探查。”
“刘长迭牵扯到诸多怪异,恐怕会招来祸害,眼下还不是收他入族的时候。”
“是!”
李玄锋微微一顿,答道:
听闻此人竟然如此危险,连萧紫府修士都注意着刘长迭,两个晚辈都一阵懊悔,李玄宣惊了一息,李玄锋也是挑眉,李玄宣长吁道:
“宗内无人,消息便闭塞,我等年纪大了,还要等曦月辈来试试……”
李玄锋不曾治家,不如李玄宣圆滑,与刘长迭却有几分交情,不好意思直言拒绝,李通崖笑盈盈摇了摇头,答道:
“只是让他挂个名,也应无大碍……”
李通崖摆了摆手,李玄锋则一阵尴尬,答道:
李通崖啧了一句,摆了摆手,笑骂道:
“我等消息不够灵通,只知青池宗恍若未闻,连人都不曾派过去一个……其余诸宗,不甚了解。”
“此人秘密颇多,就连初庭老祖都暗暗注意着他,只不过他自以为做得隐秘不曾被人察觉罢了,可他当年不过是一个胎息小修,这样出类拔萃,又是布阵天赋异禀又是四处闯荡,萧初庭渊思寂虑,老谋深算,怎么能逃过他的眼睛呢?”
“只是我先前已经答应了此人,也不该如何拒绝是好。”
两兄弟皆哈哈一笑,恭声告退了。
“休要在这拍马屁,听得我难堪,下去做事去!”
“可查清缘由?”
“且探查着,必要之时可以修书一封给费家,费望白在北岸,距离镗金门近,又曾经是镗金门下家族,兴许有消息。”
李玄宣顿了顿,压低声音道:
————
“幸得仲父指点,晚辈自作主张,险些酿出祸事来!”
“不至于祸事…”
“诸宗作何反应?”
李玄宣应下,门外笃笃地敲了两声,李玄锋背着金弓快步进来,抱拳道:
李玄锋连连应是,李玄宣也是捏着胡子点头,笑道:
“人人皆言仲父稳重内敛,却看不见这九窍玲珑心,稳而不讷,谋而能断,方才是超世之才。”
“最后一处阵点了!”
有了曾经的地锁华芊阵留下的阵点痕迹,华芊山上的大阵修建得飞快,若不是万家遗孤万天仇死在了黎夏郡,这大阵还能修建得更快些。
刘长迭指挥着一众胎息修士刻画法阵,颇有些志得意满的模样,想着即将到手的《灵目清瞳》,之后阵道修为必然又上一层楼,心中快意,暗叹道:
“这才是人生的呐!前世东躲西藏,四处流浪,得了功法却已错过了胎息,早已以杂气练气,满心迷茫,最后郁郁不平,那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如今凭借着前世背记下来的功法和曾经修炼过的经验,硬生生把资质拔高了好几个等级,虽然不能得到什么大的机缘,却又通过左右逢源替人刻画法阵换取了大量修道资粮,自然是一日千里,好不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