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佣人得到时月白的吩咐立刻上楼叩响了时九的房门。
但,异动全无。
是一丝都没有,见状,佣人掌心中沁出冷汗。
她可不敢硬闯小少爷的房间,还没有活够,自然不想像那些前车之鉴一般被痛殴。
“小姐,小少爷许是还未起床。”
“知道了,半小时后再去。”闻声,时月白咬牙,就属时九会拿乔,如此关键的日子竟也敢如此放肆?
时家惯着他,京家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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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得了时九吩咐的人正火速赶往时月白的梳妆间,小少爷可是下令了要自己全权代答一切事情。
“小姐,小少爷受了寒今日不能前去了,通知您不必再等了。”说话的人没敢抬头去看时月白阴鸷的神色。
垂头不言,一副任由人训斥的模样叫人怒从心生。
“呵。”
“哗--”时月白忽然起身,重工款设计的礼服极为繁复,随着时月白的动作,衣摆上水钻快速摇动,声音清脆。
“愣什么?九哥哥身体抱恙,我这个做妹妹自然要关心,走吧,”时月白似笑非笑地说道。
她就不信时九会蠢到当众给她难堪?
“不可啊!”
“你胆子不小,敢拦小姐?”替时月白梳妆的人立刻发声训斥。
“一起去吧。”话毕,时月白直接撞开面前的佣人,动作蛮横强势,一行人快速来到时九的房间,房门被撬开的瞬间,拦住时月白的佣人身体顿时凉透。
房门上了锁,时月白有备而来,直接找人撬了。
“这就是你说的受了寒?”
*
此刻,京时墨正在穿衣,对他而言,场子太小,点头配合时仲礼的脸面也是为了......
见时九。
“出发吧。”
京宅坐落在博城郊区,距离时家宴会的场地可谓是非常远,至少需要40分钟才能抵达。
被改装过后的超跑起步轻盈,似在云端驰骋。
“爷,那晚被审出来的卧底身份查到了。”弦七忽然记起遇到时九那晚的事情,事不大不小,就是涉及到的人很关键。
“谁的人?”
“就是之前被我们碾压的家族,但,现在对方开始反攻,说时家小少爷是他的同伙。”
“啪!”打火机开启的声音异常清脆。
闻言,京时墨眼眸含笑,关于同伙二字,他相信与时九无关,只不过眼前这么一个好机会能够拿捏这头猎豹......
他为何要弃掉?
“对方被我们的人快打死,才支支吾吾地供出了时家小少爷。”弦七轻扯着唇角,时九是卧底同伙,他也不信。
但是介于两人曾经在卢布的交锋,爷若是想要制裁这个人,他当然乐见其成。
“就今日吧,宴会后直接将带回来。”
话落,副驾驶的弦七呼吸一紧,成了!
眼下,在外优哉游哉的时九丝毫不知时家早已经掀翻了天,时月白将时九不见的消息告知了时仲礼,时仲礼立刻出动了时家的保镖全城搜捕。
原本,时九也没有想过能瞒住,只是......
她没料到时家父女的反应这么猛。
没能如愿找到时九,时仲礼绿着一张脸,活脱脱一副土匪的模样。
“好了!是我大意了,时九敢走,就说明做好了所有准备,他会想不到这么快就被发现?”
“罢了,时九在不在,时家也容不得他的存在了。”
“现在出发吧,不要让五爷等急了。”时仲礼声音微沉,左右时家一定会表态,介时,只要将时九推出去,京五爷势必就会给时家面子。
他时九是死是活,根本不重要了。
宴会现场,时家作为东道主自然被团团包围,时月白众星捧月,只因为传闻中参杂了一星半点关于京五爷的艳闻,时月白在交际圈中的地位可谓是直线上涨。
“时小姐好福气,能入了京五爷的眼。”
“伯父说笑了,传闻岂能当真。”时月白举杯表敬意,京五爷现下还没有到场,不见到真人,她心底就不踏实。
约摸着二十分钟后,宴会刚刚开场,室外忽然传来阵阵嘈杂声。
皮鞋踏在地面的声响沉闷有力。
“五爷。”时仲礼带着时月白立刻前来恭迎,京时墨钟爱极致的黑色,一席黑色高定西装。
TomFord高定的独家魅力赋予男性极致性感。
与ErmenegildoZegna联手设计的全球首发款,正穿在京时墨的身上,料峭傲骨宁折不弯,壮硕有力的腰胯则是最好的催情药。
燕都传言,绝非捕风捉影。
这男人胯,若是直挺挺坐上去,其中美妙的快感想必会如潮水般打湿身体。
面对如此极品,无需前戏,直接深入怕是都能即刻陷入G点受刺激时带来的高潮爽感。
“五......五爷。”时月白站在时仲礼手边,克己复礼,礼数上毫无半分逾越。
“时九呢?”京时墨没有看她,而是作声询问着时仲礼。
“五爷稍安勿躁。”时仲礼险些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当着这样人物的面去扯谎,他着实吃不消。
连忙请京时墨到楼上的看客室,时仲礼举止小心。
“月白,还不给五爷上茶?”说着,时仲礼向女儿递去眼色,同时也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挑起时九的话题。
很难,也很危险。
“这是新到的碧螺春,博城能够拿到的分量全在这里了,五爷您尝尝看。”时月白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世家名媛的风范叫人如沐春风。
就是......
与那身晚礼服差别太大。
深V设计一路开叉到酥软的半球下方,半透明设计配合着薄纱能够瞬间点爆了男性的欲望。
实乃尤物。
只不过,京时墨没有任何兴趣。
能让他硬起来的第一人,唯有时九,小豹子还够味,也很带感,张扬舞爪地蹦起来撕咬他时,都能撩起他的情欲,若是安静地躺在他身下,更不知是何滋味。
记起时九被绑在暗室的模样,京时墨有些口干。
“五爷,我来吧。”时月白声音娇柔软弹,很对男人的胃口,但是眼下落进京时墨耳中却异常聒噪。
“出去,爷等时九。”
“五爷是这样,您的意思时家明白,时九这个人任您处置,时家绝无二话。”
“什么意思?”京时墨只是想见时九,并无其他念头。
“时九惹了您,时家也管不得他,他狠起来更不会认我这个叔父,所以您想如何就如何?”
“这点,月白也可以佐证。”
“父亲没有说谎,五爷,九哥哥年少气盛对我与父亲素来有偏见,所以,不肯听父亲教导也是人之常情。”
“哪里惹了您,月白代九哥哥赔罪。”
闻言,京时墨挑眉,看来,这头小豹子在时家处境不大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