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侍女顾忌的说:
“可是瑟乐郡主毕竟是要派出去和亲的人,若是瑟乐郡主出了什么事情,那这窟窿谁添?”
“不是还有瑟宣那个家伙?”瑟乐见她的这个宫女躲躲闪闪:“你什么时候这般优柔寡断?我告诉你,你若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让刘嬷嬷给你打回去,从哪来的滚哪去。”
“公主恕罪!”侍女脸色惊得惨白,嗫喏了片刻,迟疑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
“只是我觉得国师在乎郡主,若是国师知道了您对郡主下那种药,加上若是国师有什么计划被您打乱了,那岂不是——”
她的声音在瑟乐的注视下一点点弱下。
瑟乐将手中的药掂量掂量,冷笑着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陆烬璃怎么会知道?除非……”
她目光陡然狠戾:“除非你告诉了陆烬璃。”
“奴婢不敢!”小丫头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瑟乐长吁一口气,药在手,这一颗心自然也就稳当当的:
“到时候,我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
时候不早了,席面已经开始散人。
余墨因为使者的缘故,必须要住在皇宫里,而薄初辞因为即将要搬去他们国家,所以现在要回陆烬璃的那边收拾东西。
她起身要走,身后有人道:“皇姐且慢。”
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如若不是因为今日场合重要,私底下她早就要对着这丫头片子一嘴巴子拍过去,只可惜她面上必须绷着:“做什么?”
瑟乐捧着一杯酒,欢笑着道:
“姐姐既然要走了不如就受妹妹一拜?见姐姐方才在席间喝得很好。”
薄初辞闻言挑眉,接过酒盏,就在手中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