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得出结论:“娘娘的身体太过虚弱,好在我们带来的药丸很多,能滋补身子,也能缓解害喜。”
以及又说了些她能吃的,不能吃的,能做的,不能做的。
说的很细,陆烬璃听得很认真。
薄初辞在一旁别别扭扭的收了手,蹭着方才陆烬璃触摸过的地方,瞧瞧的拿眼梢打量他。
他不似在人前的模样,说不出来的认真姿态,侧颜极为俊美,微风拂过,总是会挑起他鬓边的发,微微拂过眼睫。
倏地,他抬眼朝她看来,琉璃色的眸子恍惚是儿时玩的珠子,灼着不知名的情绪。
她匆忙的收回了视线。
太医说完,便下车了。
她拘谨的坐在车边,陆烬璃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坐过来。”
“……”她装作没听见。
陆烬璃等了一会儿,见她丝毫没有要坐过来的意思,略挑起眉头,顺着坐到了她的身边。
薄初辞浑身的刺都要竖起来,声音里带着防备:“陆国师,男女有别,还请陆国师自重。”
陆烬璃闻言,微微眯起眼,朝她的唇边嗅了嗅:“是桂花的味道。”
她险些被他这句话惊得咬到了舌头。
旋即脸色有点臊得慌,她的糖确然是桂花的味儿。
可是他就这么不避嫌的在她身边坐着,与她孤男寡女同坐一辆马车,就不怕别人听见了?
好像是知道她想的是什么,陆烬璃说道:“没有人会听见。”
他撩开帘子,指着前面的车队,对她笑得狡黠:“这里,全部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