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初辞心一激灵,朝他看去:“你要做什么?”
“我要你坐过去。”陆烬璃指了指正位,那里面被他扑了厚厚的一层垫子,看起来很软。
薄初辞纠结片刻,也不想跟自己过不去,自己坐了过去。
可谁知她前脚抬屁股,后脚陆烬璃就跟了上来。
她眉心几乎都要皱的能压死一只苍蝇:“陆国师,本宫请你下车,本宫不习惯这里面有别人在,觉得很臭。”
陆烬璃笑着往她身边靠的近了些,那种清香扑鼻而来,撩得她心头一阵骚动:
“臭吗?难道不是香?”
她嫌恶的瞪他:“你能不能不这么恶心?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陆烬璃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过了一会儿,太医将药递给他,他又从腰间掏出一瓶水壶:“吃了。”
薄初辞笑:“谢了,其实只要是你不出现在我面前,就已经算是我的解药了,所以陆国师请您现在赶快下车,不然我现在看见你就只想吐。”
“想吐不怕。”陆烬璃微笑,从容的道:“我的药正是止吐的,等你什么时候吐够了,什么时候再来吃药。”
“……”她磨了磨牙,嫌弃地看着他手中的水壶:“我不喝你喝过的。”
“这水壶是新的。”陆烬璃偏头看她:“公主应该方才喝的水已经都喝光了吧?”
“……”她莫名的就很不爽。
总感觉什么都好像蛮不过这个男人似得。
薄初辞接过水,将药丸一分为二,搓成小药丸,痛快的吃了。
末了一抹嘴:“陆国师现在可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