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表哥挂心,我好多了,估计再有两天就好彻底了。”楚舒凰若无其事的吃着茶,顺便把一个巴掌大小的翠绿药瓶,放在玉盘之间。
花畅不动声色的把药瓶拿到近前闻了闻,盖好盖子收起来,凉凉的打断她道:“你就不准备说点什么?”
楚舒凰睁着大眼睛瞅着花畅,正义凛然的质问着你,同时利索的的收起你的东西,他是这样的人?
皱着眉头问道:“你说什么?”
花畅依旧是凉凉的眼神,没有说话的意思。
“表哥……”
“好,不说也行,记住你得为我做件事!”
不追究了?那当然最好了,可是楚舒凰得追究呀,否则不等于默认了吗?
“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楚舒凰也急了。
花畅淡淡的,不愿多谈的样子:“没什么,记住你得为我做件事。”
“凭什么?”
“不凭什么。”依旧是凉凉的眼神,只是充满了挑衅,神情傲然的蔑视着她。
靠,这都行,这小子太嚣张了!
论身份,楚舒凰当然比花畅尊贵,要是换了旁人定要治个大不敬之罪,只是这斯有母后撑腰,真闹起来母后也只会以小孩子玩闹事了,哼!
“记住,你欠我一个条件!”楚舒凰恨恨的道。
花畅不置可否,享受的喝起茶来。
“把我的药还给我!”她恼怒道。
花畅那狂傲的气势已经收敛的一丝不露,抬眼打量着她,淡淡的道:“精神不错,看来确实没什么大碍了。烟雪这次受伤很重,虽然没伤到要害,估计最少也要养半年左右,这瓶药正好有用。”
然后也不理会楚舒凰什么反应,话题一转说道:“调查发现,射杀烟雪的人,是两拨。前一拨是在西南方向动的手,那是鸟类传信进京的必经之路,后面这两个人是烟雪逃回时半路介入的,身手和当地的武功套路完全不同,但也不能保证两拨人是否合作。”
楚舒凰气鼓鼓的心神楞是被花畅拽了过来,虽然不明白射杀烟雪的人是什么人,但都认为应该是苏家,现在又冒出来一拨人,是怎么回事?
现在可以说有这个实力的似乎就只有靖远侯府了,或者是其他隐藏势力?
花畅似乎猜到了她所想,“有可能是外族人。”
历来各国都不乏别国暗桩、奸细,收集情报送回本国,可这些人突然射杀烟雪做什么,不是暴露自己吗?
楚舒凰正在思索,花畅又抛出一句话:“你下午还要去藏经楼吧,为兄也正想去藏经楼瞧瞧,不如我们同路?”
楚舒凰皱皱眉头,被他蹂躏的心灵还隐隐作痛:“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