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爱卿,你呢?”
宁平候出列道:“启禀皇上,臣以为卫丞相所言甚是有理。桑国这些年虽国势尚可,但未必敢开战,我荆谷关二十万大军岂是轻易捍动?桑国此举不可姑息,要坚决打击。”
“苏爱卿?”荆谷关的二十万大军正是由威远候的长子带领,所以这威远候的意见也至关重要。
威远候出列道:“启禀皇上,桑国竟然觉得我楚国软弱可欺,臣以为必须坚决打击。荆谷关二十万将士,日夜操练,从不懈怠,必给桑国一个深刻的教训。”
满朝文武听了威远候所言也是群情鼎沸,威远候并没有退下,而是接着说道:“只是犬子多年来新伤旧伤不断,已大不如往昔,恐有负重托,请皇上另择贤能。”
满朝文武又是一静,只是这一静是透着隐隐的怒气。
大家心里明镜似得,苏家阻击大皇子损失惨重,这是来这儿撑腰来了。
“威远候此言差矣,定远将军如今刚过三旬,正当壮年,怎么会大不如往昔,如今国家用人之际,定远将军定然是当仁不让。”
“威远候此言差矣,定远将军镇守荆谷关十年,赫赫威名,就是不战亦能退人之兵。”
……
若说能替换苏子贺的大将军,朝庭上还真是没有,否则又岂会容苏家这般嚣张。当年花畅的父亲花清澜也是英勇善战的大将军,朝庭本是要委以重任的,可惜英年早逝。
文武百官本来就为江南的旱情忙的不可开交,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更是忙的脚不沾地。皇上多日来也是疲惫不堪,皇后自是精心照顾,细心安慰。
清晨,威远候坐在外书房,听着属下禀报的情况,神情严肃。
“许世康跑去了普宁寺,消息确切吗?”威远候问道。
“回禀侯爷,千真万确!而且老靖远侯近日要安排许世子到青川边关历练,这许世子是逼急了,今日才跑出府来散心的。”
“这个老匹夫,反应倒是快!”威远候又接着问道:“盛平公主还在普宁寺为花清澜夫妇做法事,情况如何?”
“回禀侯爷,安国公府世子爷花畅回来了,这几天每天上午都和盛平公主在正殿为其父母做法事。盛平公主所带的禁军只是护卫了大殿以及他们住的院子,其他地方,没有干涉。下午的时候,多是在藏经阁,没发现有其他活动。”
“如此的话,这样难得的机会倒是可以一试。筝儿不多出府,再易装一下,不见的能有人认出她来。”
“派人通知大孙小姐,到普宁寺后见机行事,若是法事结束之前没有机会,就回来好了,千万不要被花畅等人察觉,不要冒险。”
“是,属下马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