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野睁开眼睛，头发已经变得湿哒哒，海水夹杂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李蕊蕊，你这样很好玩？”

“当然。”

李蕊蕊站在岸边，看着凌小野快要虚脱的样子，心里面总算是出了一点恶气。

她那里比不上凌小野，为什么到头来，那个混蛋还是忘不了他。

“既然你喜欢，就玩呀！玩死我！”

凌小野眼神阴冷，扯出笑容，让人寒颤。

李蕊蕊一愣，想不到还是个有气性的人，她有的就是办法玩死凌小野这个贱人。

“是吗?”李蕊蕊站在岸边，无聊地踢着沙子，做作地敲着脑袋：“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把你玩死，凌小野。”

“李蕊蕊，你他妈为了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你的良心呢？”

凌小野情急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让她感到无比震惊。

她和李蕊蕊也差不到哪里去，都是为了年少时愚蠢的爱情连良心都可以扔掉的人。

“我的良心，呵呵。”李蕊蕊笑道，指着她的身体：“我的良心就是给他身体，给他钱，给他想要的一切，你呢？凌小野，你能做什么，连身体都给了别人，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爱？”

凌小野：“……”

想起那个夜晚了，凌小野紧紧握着拳头，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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