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军中的将领吴岭澜等一干人等,卫宴就只带了秦欢一人,为了在行军途中照顾他。
毕竟是从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开始照顾他的人,离了谁都离不了他。
在最终驻扎的帐篷中被秦欢褪去衣衫的卫宴看着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人清秀的眉目这样想着。
这只这个人,是从什么时候长大了呢,小时候也只是到他眼睛位置的这个小太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渐渐地长到了比他还高出一点点,身形颀长也就罢了,偏偏眉眼生的也好,若是稍稍打扮一番,就是说他是个女子也是有人信的。
只是,偏偏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阉人。
“皇上,水已经调好了,可以沐浴了。”秦欢低垂着腰,站立到了一边。
卫宴惊讶与刚刚的失神,于是含糊地应了一声,转身踏入了那个盛满了清水的木桶中。
南方的天气比北方湿润的多,却也炎热的多,从卫国都城到齐卫的边境榕城,让原本军纪严明的十万大军疲惫不堪。加上南方的天气湿热,让原本在北方常驻的军人们也一下不能适应。
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大军在原地驻扎好好修整安顿之后,再对敌军进行对抗。
但是卫宴这个被对战争的狂热冲昏了头脑的皇帝,却完全没有看到下属疲惫的模样,在驻扎之后的第一天晚上,就召集了各大将领进行第二天的作战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