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却也引起了在场的哄堂一笑。
在众人赞赏之余,木泠接过话茬,笑着看向林菀儿,“祖父,珊儿写字的这张纸可是孩儿亲手做的,这算不算极有心意?”
确实,半个月前,当她听闻林菀儿是以一副字作为贺礼时便打上了主意,当她看到林菀儿屋内的纸张她就更笃定了这个主意,她特地去了造纸作坊学了这一手造纸技术,还在其中掺杂了些金箔,以及数百味的药材,使得纸张既熠熠生辉又能提神醒脑。
再加上林菀儿的那副字,就更显得这纸张的与众不同,心意独特。
不出所料,黄粱见状脸上浮起了极为欢喜心悦的笑颜,他爱字,虽说如今眼睛有些不行了,但听闻孙女们用心给他写字,他心中别提有多欣慰了。
他笑着赞赏道,“珊儿玲儿甚得我心啊!”
黄辉听罢,极为不服,“祖父,难不成孩儿赠的不好吗?”
黄哲一个巴掌拍了他的后脑,“混小子!”
黄粱却是不怒,只道,“你该向你姊妹们多学学才是!”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之中,黄粱动筷开宴,宴会即刻便开始了。
只是国丧之期,席间都是素宴亦没有什么歌舞助兴,是故开宴之后,也只听的席间众人的相互寒暄。
欧阳岚是个极为热闹之人,见如此场景她确实是浑身不舒服,在中山,若是办寿宴,都会在一处空地,生起一个大大的篝火,随后几百人围着篝火随心歌唱尽情舞蹈,而此刻,她竟只能呆呆坐在席间,支着下巴看着他们,甚是无趣。
随后,她突然想到方才央求林菀儿作画且林菀儿也应了她,她便连忙起身道,“珊儿,你不是说想要给本郡主做一副画吗?”
她这一句话,便将席间众人的目光都锁定到了她与林菀儿的身上,欧阳岚笑着看向黄瑜,“黄三伯父,珊儿先前可是应了我要给我作画的,我中山人从不忌讳些什么,如今恰值黄仆射寿辰,本郡主愿舞一曲为众人助兴如何?”
一听郡主殿下亲自献舞,席间部分人连连拍手喝彩,圣人对这郡主疼爱的很,若是有谁弹劾到圣人那儿去,圣人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如此,多谢郡主美意!”黄瑜随即也朝她作揖。
随即,欧阳岚朝角落的莺歌眨了眨眼睛,却见她对着一张鼓。霎时鼓声响起,欧阳岚看了一眼林菀儿,随即将自己的外袍褪去,却见里面是一件两片式长袍,里面这是一件胡服下裳,一双灵动的大红色马靴却是格外耀眼,原来她此行是有备而来。
她脸上带着一个极为灿烂的笑脸,一脸旋转了好几十圈走到了园子的中央,此时,宾客中便是掌声一片,常人转上几圈便是四肢发软头脑晕厥,而欧阳郡主转了好几十圈竟像是个没事儿人似的继续跳着,简直是神奇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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