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找花九如,是因为花九如曾经给她们下过蛊。她心里想着,他既然能下蛊,必定能解。要是实在解不了,再向落日镇城的文婶求助。
除此之外,云含之还有一手准备。
云之义混入何府时,云含之将她一直佩戴着的玉佩托云之义交给了易倾越。
花九如当日说过,那玉佩材质特殊,百毒百害不侵,所以花九如那时给他们施蛊时,只有云含之一人没有中蛊。
事实证明,那玉佩的功用神奇,易倾越确实好了。
花九如见云含之不自在,他撇了撇嘴,道:“老实交待吧,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要再骗老人家了。”
云含之装听不懂,她一脸讨好道:“您说笑了,我怎么会骗您。”
花九如见她这个时候还在否认,道:“你实话告诉我,易倾越的病是不是好了?”
云含之摇头否认。
花九如向云含之伸出手来,“把你的玉佩拿出来我看看。”
云含之当然拿不出来,她其实老早就该料到了,玉佩能解盅的事还是花九如告诉他的。都到了这个时候,此时她虽然可以撒谎玉佩她没有带过来,但其实没有太大的必要撒谎了,反正易倾越他们都做准备得差不多了。
花九如见云含之一脸愧色看着他,他知道自己猜中了,问云含之:“为什么叫我白跑一趟。”
云含之不自在道:“因为我当时也不能确认那玉佩能解易倾越他们身上的病。”
花九如再问:“为什么这些天一直瞒着我?易倾越的祖上与我祖上关系匪浅,不过是白跑一趟而已,早一些告诉我实情我也并不会怪你们。”
云含之小心翼翼地看着花九如,“因为,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您老人家。”
花九如皱眉,他不理解云含之为何这样一幅忐忑的样子。他暗自思忖了一番,难道她口中所说之事会为难到自己?
花九如没有一口答应,他问云含之:“有事你说,我先听听。”
云含之道:“需要借助您的蛊去对付一个人。”
马清远这人阴狠,又擅长用蛊,要对付他不易。但花九如懂蛊。
那时好奇在蜀地时多问了他几句和蛊有关的事情,他们知道了养蛊并不容易,且很耗养蛊人的心血。花九爷子年近七旬,本不该麻烦他,但是老爷子在的话对付马清远会多几分胜算。只不过这样一来,会将老人家卷入其中。
他们想着先不告诉老爷子,先稳着他留在京都,若有人出了事情再请老爷子帮忙诊治。玉佩虽然有三块,但也怕万一有意外。
花痕一直站在花九如身后没有说话,他知道老爷子顾念旧情,但老爷子年纪大了,他不赞同老人家卷入其中。他率先开口道:“易将军既然已经无碍,那我们就先回锦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