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原来对方早就怀疑了,而且是从一进门就在演。
夏芫心里偷偷的感叹了番,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骏王爷。
她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一脸委屈地说:“我失忆的事情从未跟人提过,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邑王多疑,你们一批送来的六个人已经死了五个。我知道你处境艰难,不过放心,我会帮你的!”
二人匆匆聊了几句,一起回到院子。
看霍尊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们,司徒俊巧妙地将刚才的事情掩饰了番。
“郡王爷,您人认识夏芫的时候,她真的是性格清冷,沉默寡言,而且喜欢下棋吗?”霍尊目光落在司徒俊身上,再次问道。
“是啊,她的本王的态度你刚才也看到了,之前是不理我,后来即便是搭理了,也没几句好听的话。大概是本王不招人待见吧,她对别人可都是有说有笑,热情的不得了呢!”
霍尊犹豫了片刻,正想再问下去,看到司徒局和夏芫开心的聊聊起来,准备道出口的疑问卡在了喉咙间。
看着和故友聊的欢声笑语的夏芫,他的思绪一次次落在心底的那个人身上。
“霍少爷,本王这次来邑国要住上几个月,若是方便的话就住在这里了,这期间的开支到时候会从邑国国库调拨过来。”
霍尊给三人添上茶水,谦逊地回答说:“骏王爷太客气了,您能下榻此地是我们将军府的荣幸,蓬荜生辉的事情那还敢收银子。年前我就让人在西院里收拾出两间上房,早早就给您准备好了。”
“上房?”骏王爷眉头一挑,不满地看着他,说:“我千里迢迢赶过来,你就让我住客房?”
霍尊怔了下,看了夏芫一眼,笑道:“原是考虑着我自己住客房的,想着骏王爷一路奔波定是疲惫,你们住在一起大概休息不好!”
“没关系,本王不累!”
霍尊和夏芫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四目相对,同时语凝。
玉暖拿来的二坛桂花酒全都下了骏王爷一人的肚子,霍尊笑着令玉暖又添了几坛。
谁知对方一高兴,说将家里的全部打包带走,吓得他和丫鬟们异口同声的说没了。
晚上,众人散去,司徒俊跟着夏芫进了寝室,头一句便问她是如何失忆的?
“听玉暖说,我在来邑国的路上落下悬崖,昏睡了二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落下悬崖?”司徒俊拧起眉毛打量着夏芫,“这样也好,你以前性子清冷,沉默寡言,我生怕你嫁过来后吃苦。看到你现在这样无忧无虑,有说有笑的,我心里也踏实了!”
夏芫疑惑地看着对方,认真地问道:“以前,我不开心吗?”
“算不上不开心,但也谈不上开心。怎么说呢,想你这种阳春白雪没几个人能读懂,也不屑与那些凡夫俗子为伍。寂寞到一定程度,独孤就成了一种享受,算是种境界吧!”
“什么境界?我叫孤独症,又称为自闭症,是一病态的自我折磨!”夏芫不屑地回答说。
骏王爷朗声一笑:“终于承认自己有病了!不错啊,看来从悬崖上落下去后,倒是把脑袋给摔醒了!”
准备沐浴时,玉暖敲门进来,说少爷让送一套薄点的被褥过去。
夏芫拿出被褥准备交给玉暖时,发现对方已经回房了,想了想自己送了过去。
书房里点着几支蜡烛,书桌上放了二本兵书。
夏芫看房里没人,走进后面的寝室,在原先的被褥上加了套薄薄的天鹅绒被子。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她刚回过头便被霍尊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洗浴用药这种事情,怎么就忘得一干二净?”
夏芫挣扎着从他怀里脱开,羞涩地退到浴室门口说:“骏王爷过来了,你怎么还这么没完没了?若是让她发现了,你说我多尴尬?”
“今日,你刚一走路她就看出来了,否则不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她远道而来,你不赶紧把伤养好了,怎么出去陪她玩?再说,我这会刚好有话要问你,你沐浴之后再回去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