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空无一人,夏芫留下衣服走出河畔。
昨日闯下祸事,宛城自然不能再待,她打算出城后换个地方转转。
谁料,她刚出城门,就被人从身手劈了一掌,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家客栈里,破旧的桌椅,脏兮兮地地面,外面小二的吆喝声、食客的笑骂声汇成一片,一听就知道是杂乱无章的下等客栈。
夏芫被装在麻袋里,口里塞了块破布,整个人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手脚被绳子捆着结结实实。
她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从麻袋里钻出来,可除了用膝盖将嘴巴里难闻的布条夹出去外,对那绳子竟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绳结打的非常有技术含量,她越挣扎就捆得越紧,最后被勒的手脚生疼,额头上已经冒了细汗。
“公子,您要的人就在里面!”
一个人男人的声音落下时,门突然被推来了。
花流年一脸玩味地笑着,将一个钱袋丢给身旁的人说:“不错,就是这个女人,赏你的!”
那人拿起钱袋垫了掂,皱了皱眉头:“不是说好的五十两吗?”
“这么破的地方,也值五十两?”花流年目光落在夏芫身后的床褥上,一脸不满。
“公子,大人说了,这个女人您不能招惹。好点的客栈都有您家里的人盯着,实在不方便。好在这女骗子还长得不错,你就委屈委屈吧!”
花流年气愤地朝那人看了眼,补了二十两银子后将他赶出房间。
看他色眯眯地退去衣服朝自己走了,夏芫脊背一僵连忙说道:“我是将军府的少夫人,你要是敢乱来,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哈哈!这种话也就是吓吓我爹,本公主才不会上当!真的将军府少夫人已经死了,你这个冒充的五十两一次已经是天价了!地方是差了点,但我会让你舒服的!”
花流年淫笑着,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半身大大小小的蝎子纹身。
那些纹身在他脱衣服的动作下就像活了一样,漫身游走着,吓得她手脚上全是冷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墙角缩。
“好看吗,这种纹身我全身都是,一会让你看个够,摸个够!”
他目光锁在她脸上,一下子抽掉自己贴身的裤腰带,丝质的裤子瞬间落在地上,夏芫尖叫了声,赶紧将头埋到膝盖上。
咚——啊——
一声闷响,跟着一声尖叫。
夏芫抬起头时,花流年已经没了踪影,霍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房里。
花流年一丝不挂地被他从客栈三楼的窗户上踢飞出去,砸在一头拉泔水的骡子身上。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那车夫惊叫了声,骡子猛地停下脚步,低吟了一声后,淡定地从他手臂上踩过。
“啊——”
花流年的惨叫声引来更多的围观群众,看到太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吓得女人们又是一阵尖叫,骡子刚抬起的前蹄在空中停了停,又稳稳地踩了下去。
“滚开,你这只该死的畜生,滚开啊!”花流年大声地骂着。
看到是知府大人的心肝宝贝,那骡子的主人早就吓傻,完全忘记管教自己牲口。
骡子低头朝花流年看了会,另一只前踢脚慢悠悠地踩在他肩膀上。
“放开我,畜生,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