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景山经常会带着况夫人送来的人给大家观赏。
蒋音书的出现距离她的上一任隔了有段时间。
大家又有的玩儿,自然兴奋。
况景山没言语径直往里面走,蒋音书也准备跟上,被邢子佩拦住了。
“怎么称呼啊?”
他贴的蒋音书有些近,蒋音书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幽香,不知道是什么香料,太香了。
她当即大步后退和他拉开距离,这一退便退到了门外。
不只邢子佩怔楞,包厢内坐在麻将桌旁边的肖占东见状也出现怔楞。
肖占东长相纨绔,透着明目张胆的轻佻相,肖家排行老五,人称肖五爷。
和况景山还有邢子佩是好友,三人曾经一同去英国留过学。
邢子佩吊着嗓子调侃:“呦,冰清玉洁啊,小白兔啊?”
肖占东也来了兴致,起身瞟一眼况景山。
后者淡然甩了外套坐在烟榻上喝茶。
肖占东便移步了。
蒋音书身体哆嗦的厉害。
这里的环境让她不安,眼前的两个公子哥儿让她不安。
肖占东绕着蒋音书来来回回走了两圈儿打量。
“不错啊,有意思,还真是小白兔儿。”
小白兔是他们口中形容“生瓜蛋子”的话。
况夫人以为况景山风流成性,很少安排看起来是小白兔的人。
就是说身子都是小白兔,但长相还有做派都不是小白兔。
像蒋音书这种表现如此仓皇的,他们俩也是第一次见。
肖占东看着蒋音书的脸笑了笑,挥手一嗓子。
“来人,把我小银镖拿来。”
邢子佩眯着桃花眼坏笑。
“兴致不错,今儿怎么押?”
肖占东转头看况景山:“你说,东西是你的,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