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景山没回复,反倒拿着茶杯吹气,漫不经心抬眼瞟蒋音书。
佣人在这个时候经过蒋音书身边端进来两个小盘子。
银晃晃的小银飞镖整齐的排列在盘内。
小银飞镖看起来很贵重,也很精致。
蒋音书盯着飞镖,脑子里面回荡的却是方才肖占东的那句话。
她只是个东西?
况景山轻微咳嗽一声吸引蒋音书思绪。
“要不你定?”
蒋音书闻言,身形再度瑟缩,眼眶也红了。
她不知道他们怎么玩儿,可对她不利是事实,甚至让她想到那天看见的青紫瘢痕的脚掌。
她一双杏仁眼透着绝望和隐忍,顿了半晌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想让我怎么做?”
邢子佩和肖占东没再说话。
况景山像是大功告成放下茶杯,但同时脸色暗了许多。
“你承认了?”
蒋音书摇头:“你说让我帮你做事,我答应。”
况景山了然轻轻点头:“所以你还是不承认,但却答应可以帮我做事?”
蒋音书点头惹的况景山阴恻恻一笑,那双漆黑的眸子凉薄的扫过她的脸庞。
这多矛盾,死不承认,好像是被他屈打成招的。
包厢内没有声音,静止了短暂的两分钟后,况景山对肖占东道。
“我出两根小黄鱼,押无血白骨。”
邢子佩兴奋:“嚯,小白兔很值钱吗?”
况景山斜斜靠在一侧:“那倒不是,很久没见五爷的手艺了。”
肖占东是玩镖的好手。
无血白骨是镖过皮肉不能流血,还要直接掉块厚度正好的皮肉,露出来皮肉下面的白色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