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在况景山听来就是耍了滑头。
为了活命,这个女人没有底线。
这是况景山认定的。
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妥协,也不提条件,到真符合了况夫人交给她的任务。
灵雨在这个时候敲门。
“二爷,有访客。”
蒋音书一颗心终于放下,眼泪在况景山离去后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此刻全身的伤痛也比不过她内心的绝望。
人活着,就活个希望,想着以后的日子,才有个盼头。
最起码对蒋音书来说是这样。
况景山意外接下来几天没有出现。
灵雨也没有来逼迫蒋音书干活,还派了丫鬟按时给蒋音书送饭。
蒋音书等同被圈禁,她也不能出去。
皮肉伤口慢慢结痂,京都下起了一场大雪。
润城的雪花又薄又湿,落在地上很快就化了。
而京都的雪花儿又大又厚,砸在地上还有声音,很快妆点了外面的院子。
丫鬟来送饭的时候蒋音书问了日子。
竟然十月末了。
她十月初八被打晕,而后过着这许久担惊受怕又稀里糊涂的日子,竟也就这么过来了。
她又含蓄问了况景山去处,丫鬟也如实告之。
“二爷去了外地,都走了好久了。”
蒋音书听后心里其实报着点微弱的希望,他是不是去润城了?
不管况景山是想给他杀人找借口也好,还是真的不想滥杀无辜也罢。
只要他想要一个真相的话,那蒋音书就有救了。
她还有一种感觉,偏向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