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野眼神中渐渐放大的愤怒，薄寅川看了，嘴角跟着渐渐上扬，直到凌小野的愤怒达到极致。

薄寅川便笑得越发灿烂。

“对不起。”凌小野闭上眼睛，感觉到一阵风，手一阵颤抖，接着一声枪响，她手上的枪落在地上。

睁开眼睛的时候，薄寅川依旧站立在他面前，笑得如沐春风，仿佛真的可以融化千里寒冰，万年雪山。

不是这样的？

凌小野不愿意去想相信这样的事实，那声枪响，不是因为薄寅川，而是她身后的李蕊蕊。

“我不想当你的人。”凌小野把自己的话说完，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

凌小野看着身旁的齐域，再看自己的手腕，才意识到在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齐域在她要开枪的迅速冲到她身后，从她手里抢过枪，将李蕊蕊一枪击毙。

“反派死于话多，凌小野，下次死的就是你。”

齐域说完，捡起地上的白大褂，披在身上，从薄寅川家黑漆漆的佣人中间走出去。

凌小野呆呆地看着薄寅川，他脸上的自信，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为什么？”凌小野问道。

为什么薄寅川知道她真的会开枪，还是愿意心甘情愿站在她面前。

为什么薄寅川当时没有躲开？

为什薄寅川对一个想要杀死他的人，还能微笑？

……

薄寅川同样回应凌小野一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