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问题，似乎在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很好的答案。

凌小野转身，见李蕊蕊倒在一片血泊当中，用一种死不瞑目的眼神，终于等到她转身。

“对不起。”

凌小野双腿一下子丧失了行走能力，跪在李蕊蕊面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她死的。

她信奉一生的信条，是敬畏生活在万千世界上的每一个生命，那是她从小生活过的那片土地根植在她血液里的信念。

即便是拿枪指着薄寅川的那一刻，她也没有想过让他死。

又是孤单无助的凌小野，李蕊蕊见得多了，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为什么林逸凡会那么爱她，爱到想要用毁了她的方式得到她。

“凌小野，你……你能别装了吗？”李蕊蕊捂着伤口，鲜红的血液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染红了她面前的世界。

同样也染红了凌小野的双眼。

这样触目惊心的场面，凌小野在即将离开从小生活的地方那天，见过一次。时隔这么多年再看见这样的血腥，凌小野除了哭之外，一无是处。

“对……对不起……”凌小野哽咽着，这里的医生，会见死不救。

而她，什么也不会。

凌小野想要用手去捂住李蕊蕊还在流血的伤口，不想李蕊蕊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抓住凌小野的手。

“凌小野，别……别忏悔。”李蕊蕊笑道，没有想到会死得这么意外，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中枪倒在地上。

“对……呜呜……对不起。”凌小野除了说最没用的三个字，什么发现自己突然之间什么也说不了。

“凌小野，你忘记了，我是要你死的人，我是抢了你男朋友的人，你在我临死之前装圣母，是要让那个男人原谅你吗？”